小说下载尽在http://www.bookben.cn - 手机访问 m.bookben.cn--书本网【lyler】整理.   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 书名:被掳之后 文案: 有只手扒了他的裤子,有只手给他喂了药【大概是痴汉受   ※被掳之后 正文      近日江湖上有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,五年前几乎灭了尤家满门的魔头叶千循,在数日前被人所杀,尸体就钉在原州城城墙上。   岑渊听到这消息时,正在酒楼里向小二提了一壶酒,坐在一边自己酌饮着。两个浪客便坐在他邻座,大声宣扬道:   “据说那叶魔头死相凄惨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,哪怕是脸上,也被人划了个稀烂!真不知是哪位大侠出的手,虽说是为武林除害,但这手法也未免毒辣。”   另一个浪客不服地反驳了一句,二人就此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来来回回口头交锋了起来。岑渊坐在一边听了半天,最后等到坛底见空,才晃晃悠悠地荡出去,往自己的家走去。   夕阳已临,天地之间一片残红,恰如那晚的火光一般。   其实五年前尤家也并非被灭满门。他赶到时,正巧那叶千循正对着尤家唯一留下的儿子挥刀,他及时挡下。好在叶千循也战了一晚,当时乏力,与他一番缠斗之后,只好放过了那个小儿子,独自离去。   那个尤家的孩子叫尤昭雪,当时不过12岁。岑渊在那之前也见过两次,记得他有一张漂亮的脸,每次都笑得天地灿烂。可越是想起曾经的笑脸,便衬得他当时失神的眼泪越发的惹人心怜。   尤家的亲戚都害怕惹祸上身,谁也不敢收留他,最后还是岑渊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家中,好好地养了两个月,开导他,才让那孩子显出一点正常的反应来。   岑渊无奈地摇摇头。  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,定了定神,站在自己的桌前,将佩剑从腰间取下,准备出房门打盆水来。他酒量不过尔尔,今日饮了酒,便早点歇息。   不料,他的手刚一推开门,便听一枚石子破空而来。他迅速偏身闪过,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,又有一连串的石子接踵而至,颗颗角度刁钻力道凌厉,岑渊措手不及,纵是他武功不俗,也有几颗石头没能躲开,好死不死被打在了穴道上。   他身体一时麻痹,动弹不得,心中大叫不好之时,一人飞快地掠到他身后,手掌用力劈在他的颈间。   岑渊身子一软,眼前一黑。昏迷之前,他感觉到有个人将他抱在了怀中。   他再次醒来时,眼睛上绑着一根布条,四肢瘫软,双手被捆在身后。不过身体所躺的倒不是地面,而是软香的床榻,伸手就能感受到丝绸的细腻触感。   他听到身边有浅浅的呼吸声,微微不稳。当他的身体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时,那呼吸声又显而易见地急促了一点,瞬间欲盖弥彰地平复下来。   “阁下何人?为何强请岑某来到此地?”   那人没有回答他,反倒闻言呼吸声顿了一下,随后竟变得坚定起来。   那人的手撩起他的袍子,滑进他的裤子里,按到他的胯间。   同时另一只手迅速地掰开他的嘴,丢了一颗药丸进去,强迫着他咽下。   那人明显地喘息了起来。   岑渊语气沉了下来:“阁下这是想干什么?”   意图自然是显而易见。那人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,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稀稀疏疏声,那人用相当灵巧的手法将他的裤子脱下。   方才被迫服下的药也在这时起了作用,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他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,飞快地硬了起来,下身一股火腾腾升起,并且迅速地传播到全身。   那人有那么一瞬没有动作,不过几秒,他便感觉到那人颤抖着手握上他的性器,微热的掌心冒着汗,和他的性器亲密地接触着。   那人的喘息声变得不稳,一停一顿,慢慢地朝他的下身靠去,温热的气息渐近,扑在他的性器上。   岑渊一惊,厉声喝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   那人的手又颤抖了一下,随即用行动回答了他的疑问。   那人伸出舌头,略显胆怯地舔了一下他的顶端。   岑渊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,暗哼一声,声音又变得更加凌厉:“难不成阁下强掳我来,便是为了行这等淫秽之事?”   那人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,随即又慢慢缓和,依旧不出声,只是动作不再像方才那般微小谨慎,他直接张口,将岑渊的性器含了进去。  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进了一个温软湿润的所在,这对于男人来说,绝对是一个刺激性极强的举动。更别说,他还被人下了药,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。   他的性器被那人含进了三分之二,最前端正好抵在那人喉管间,被包裹得紧紧的,那地方还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缩,像是在取悦着他。   那人的手还握在他的根部,呆了一瞬,像是不知所措,然后才像是如梦初醒,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它,笨拙地用舌头去舔舐他的柱身。那软滑温热的小东西在他的柱身上慢慢游移着,时不时抽离,舔得一阵滋滋作响。但他显然并不擅长于这种事情,舌头的动作毫无章法,只晓得一个劲的卖力,半点儿技巧也不懂。   只不过岑渊也不是耽于情欲之事的人,那人不过轻舔几下,他的柱身又胀大不少,挤得那人嘴里的空间更加狭小。   岑渊一片黑暗,这使得他对于身体上的感受更加的敏感,那人的服侍自然是极大地抚悦了他的身体,令他的欲火更加高涨。药性似乎在这时爆发了一个高潮,携卷着欲望反扑他的神智,使他精神恍惚,竟是有点儿沉溺于身下的感觉了。   虽然他心里感到厌恶,但身体上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。他甚至还神智不清地想,这人长得什么模样,含着他的性器努力舔舐的表情又是如何。   他知道这人是个男人,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口交的模样——   ……不行!   他惊觉自己的不对劲,强行拉回神来,声音犹有点不稳地喝道:“阁下难道生性淫荡,非要行这事才肯罢休?”   那人闻言,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喉管不受控制地紧缩,夹得他的性器又是一阵畅快,险些精关失守。   倒是那人自己被这一下弄得不适,急忙将那物事吐了出来,掐着喉咙咳嗽半晌后,竟是难以自制,低低地啜泣了一声。   ……这是算什么?竟然哭了?   岑渊眉头一皱,不动声色地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,绳子绑得很结实,但也不是毫无办法……   就在他想着如何脱逃的当口,面前的人止住了声音,重新凑了上来。   他听到那人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,动静有点大,随后是那人拔出一个瓶塞的声音。   那人的呼吸滞了一下,随即又急促起来。不一会儿,岑渊听到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个紧致的地方抽插所带出,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淫靡。   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消停的欲望在此时加倍地膨胀了起来,岑渊的脑中也不由自主地想象了当下的场景。一个人无力地倚坐在床上,衣物半遮半掩,露出被情欲染红的白皙皮肤,纤长的手指插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,一下一下地搅动着,脸上犹挂着泪痕,表情随着下身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诱人。   ——哪怕他对面前这人毫无所知,这也不妨碍他脑中出现这样的情景。   岑渊的呼吸一时失了节奏。那人自然也察觉到,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欣喜,草草地结束了对自己的扩张,软软地倚到他身上来。   他的一只手绕上了岑渊的脖子,另一只手扶着岑渊已经怒挺许久的性器,低低地喘息着。   岑渊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顶端抵着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,还略有点湿润,紧紧地缩着,抗拒外人的侵入。   欲火在这一瞬间剧烈地燃烧了起来,以燎原之势侵蚀了他的神智,叫嚣着让他插进去,狠狠地贯穿挺进,得到人间最极品的欢乐。   那人扶着他的性器,不等他动作,便慢慢地坐了下去。坚硬的前端顶开那私密的穴口,一寸一寸地深入,不由分说地撑开那努力放松却依然紧致的穴口。   那本就不是用于欢好的地方,更别说方才也只做了那么一点准备。这人似乎是没有半点经验,只懂得一味地往下坐,喉间泄出痛苦的低喘,声音沙哑又透着柔媚,在这情况下显得异常的勾人,挑逗岑渊所剩不多的神智。   “阁下何必……”岑渊的声音已经完全沉了下来,不必仔细听都能听出其中难耐的意味。   他想这人在这时多半是无暇顾及其他的情况,光是身下的紧密相接,就能夺取他所有的注意力。他的性器此时已插入了一半,那肉穴无一处不温热,丝毫不放松地吸着他的柱身,一收一缩,夹得他酥爽无比。   岑渊粗喘两声,被缚在身后的手互相抓着手臂,用力一掐,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中,多少为他压下了一点欲望。   他不动声色地重新运起散了几秒的功力,深吸一口气,一举冲破穴道。哪怕这人还给他下了药,但像是害怕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,药劲并不强烈。穴道一解开,那药自然也就不足为虑。   功力在身体里运转一周,行至下腹处,那里却变得更加火热起来,竟是又胀大了一圈。那人一惊,猝不及防,腿一不支力,从口中逸出一声惊呼,险些整个人跌坐下去。好在他及时用手撑住,才不至于整个人被捅穿,此刻正靠在岑渊的肩上,无力地喘息着,全没有发现岑渊的异样。   然而纵是他停得及时,那狰狞的物事也已经又进了许多,只留下一小截仍然暴露在外面。岑渊倒吸一口凉气,再也忍不下去,把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聚合到手臂上,用劲一拉,绳子被他撑松了一大半。   他轻而易举地将手抽了出来,飞快地一把握住这人的腰,反身一带,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。他的性器也随着这动作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。   岑渊自认为是个行事端正的人,但却不代表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忍耐自己的欲望。本就是这人喂的药、挑的火,那自然也要由这人来满足他的身体。   他重重地挺了一下腰,粗长的性器在这人后穴里一磨,带起他一阵颤栗着的惊喘。   温软的穴肉柔顺地包裹着他的性器,先前挤进后穴里的软膏也已然融化,整个后穴里湿滑粘腻。岑渊半点也不停歇,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飞速抽插着,发出淫靡的水声。   身下那人失了主动权,一时之间没能跟上他的节奏,嗯嗯啊啊又惊又急地随着他的动作呻吟着。   岑渊脸上的眼罩还未摘下,这使得他眼前一片漆黑,无法看到面前这人的表情是如何的撩人。他空出一只手来,抓住自己脸上的布条,还未扯下,身子的人就一下子按住他的手,第一次带着压根掩饰不住的哭音出了声:“别摘……”   岑渊并不理会他,把他的手甩开便要继续自己的动作,没想到那人依依不饶地又把手覆了上来,哀哀地啜泣道:“别摘……不要看我……”   “为何?”   “不要看我……求你了……”   那人声音带上明显的乞求,手都在微微地发抖,不用看到表情也觉得他可怜至极。岑渊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怜爱,无奈地叹了口气,放下了手,掐住他的腰,下身发狠地一挺,深深地凿在他敏感的穴肉上,引起内壁一阵的颤栗。   这人腰间的皮肤光滑,似是上好的绸缎,在这动情时刻更是让人爱不释手。岑渊着迷一般地沿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地往上游移,粗糙的手指所过之处都带起腰间肌肉的收缩,配上这人低低哭着任人索取的态度,竟是显得有点可爱。   岑渊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。   这人最开始的扩张做得太过粗糙,自己的尺寸自己也知道,之前的插入必定是勉强了这个人,多半下面那处还疼得很。   岑渊的动作变得轻柔,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,转而温柔地缓缓进去,顶到最深处,一丝一毫地研磨,磨得身下这人连呻吟声都不由自主大了起来,又似乎是害羞,努力想把声音压回去,朦朦胧胧地从喉底发出,似有若无的哭腔更是为他的呻吟添了一分撩人的感觉。   被剥夺了视觉,听觉自然就成为他目前了解这人的最大途径。岑渊低下头,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道:“舒服吗?”   “嗯……”身下的人听话地回了一声,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,略显紧张地颤抖着手绕上岑渊的脖子。   他鬼使神差地在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,便觉得身下的人浑身一僵,岑渊不由得又把他抱紧,使自己的性器插入得更深。   “我可以快一点吗?”   “可,可以……”   身下的人又低顺地补了一句: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   岑渊轻笑一声,顿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:“我现在可是什么都看不到,却又十分想看你现在的模样……你便为我说说,嗯?”   那人的呼吸叉了一下,岑渊似乎能感受到更多的热度从他的身上散发出现,显然无比地紧张和害羞。   他又舔了一下这人的耳垂:“阁下意下如何?”   “不,不要……”那人哀求一般地开口,只是出口了几个字,感觉到岑渊的身子抬了上去,马上吓得又住了口,顿了半晌,才带着哭腔开口道,“我,我说……”   岑渊本不想捉弄他太过,看他那反应就打算收手,没想到他又改了口,有点好笑地抚了一下他的脸:“乖孩子。”   这一句话却不知道戳到了这人心中的哪个地方,他也没赶得及说上一句话,这人竟然一下子哭了出来。和之前的不同,这下的可以算是哭得凄惨,哭声中夹带着无数委屈、悲怨、不安之类的情绪,低,却又急促,一声一声地从喉底压抑着发出来。岑渊可没遇上过这样的情况,一下子呆住,等到他反应过来,那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伸手一摸,也是满脸的泪水,显得十分万分的可怜。   自己的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,虽说一动不动,这幅模样却也是十足的欺负人。岑渊有点手忙脚乱,只好先抱住这人,低声安慰起来,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。   他的欲望还没有得到发泄,在这种情况下不动都是一种煎熬了,更别说是退出来——但他还真没脸继续做那档子事。   没想到的是,身下的人察觉到他的意图,哭声还没停下,却赶紧抱住他的脖子,一抽一噎断断续续道:“不,不要拔出去……不要……岑哥哥……”   岑渊的动作陡然停住:“你叫我什么?”   身下这人这才知道失言,急忙止住,连抽噎声都小了许多,慌乱地摇头,甚至还捂住自己的嘴巴。岑渊沉下语气,又问了一次:“你叫我什么?”   “没,没有……”   岑渊眉头一皱,身下的人像是被他这个表情刺激到,又哭起来:“求你了……不要问了……”   岑渊抓到一点苗头,自然不会再放过他,看他这反应,多半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。但是自己认识的人又有几个会对他做这种事情……   他喊自己“岑哥哥”……   岑渊将手从他的脸上拿起来,身下那人反应过来之时,已经来不及,岑渊一把将眼睛上的布条扯了下来,凝视着他。   他的眼睛对突如其来的光线不太适应,过了半晌才慢慢恢复过来。身下的人已经吓得僵住,被泪浸染的双眼水光潋滟,呆滞地和他对视,漂亮的脸上还有着尚未褪下的绯红,整个人显得无比的诱人。   那是一张看起来熟悉,却又有点陌生的脸。   “……昭雪?”   身下的人又呆了两秒,这才反应过来,似是脑子依旧不太清晰,慌慌忙忙地就要爬起来,从他身下逃脱。岑渊将他按回去,低下头迫近他,眼睛眯了起来:“你怎么会跑来做这种事情?”   尤昭雪嘴唇惨白,颤抖着说不出话来,双目无神地看着他。岑渊语气更严厉了一些:“说!”   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,依旧是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。岑渊无奈,叹口气,恶狠狠地说道:“我先把这问题解决了再找你算账!”   说罢,他就要把性器抽出来。再怎么说,这人也是他多年前养过的孩子,更别说还是死去好友的弟弟。哪怕他压抑着欲望已是十分难受,但好在他从来不是纵欲的人,实在不行自己解决便是。   他抽出到一半,没想到尤昭雪又咬着嘴唇缠上来,脸色也是白的,怯怯地低声道:“我,我帮你……”   “没必要。”   “求你了,岑哥哥……”他乞求一般地哭道,“事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……你就算是杀了我,我也不会有怨言的……”   岑渊斥他一声:“胡闹!”   “我没有胡闹……”尤昭雪戚戚地扯出一个笑容,“我对不起哥哥,本就是打算事后自尽,能与哥哥欢好一回,已经是昭雪在这世间最后一件幸事了……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活的了,这才想着在最后自私一回,了却这最后一个牵挂。”   他说得断断续续,还有点儿混乱,岑渊却是听得心下震惊。他怎么会知道尤昭雪抱的是这样的想法?不仅对自己有不一样的心思,竟然还想着寻死。当初自己开导了他那么久,走的时候尤昭雪脸上也有了笑模样。本以为他多少放下了些,谁知只是在自己面前做个样子。他在外漂泊了四年,也不知道又碰上了些什么事——   半晌,他才对着尤昭雪梨花带雨的脸轻叹一声,把他抱起来,翻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。这动作让他的性器进入得更深,从刚才开始便有点儿消停的欲望,在这时又重新燃了起来。   尤昭雪软软地呻吟一声,两腿缠上岑渊的腰,把自己贴在他的身上。岑渊摸摸他的头发,说道:“要做的话你便做吧,只此一回,下不为例。做完之后,我跟你好好谈谈。”   尤昭雪微微点头,又把头在他的肩上蹭了两下,万般痴恋地看着他。他把自己换成跪姿,自发地抬起下身,又坐下,用行动来取悦岑渊。他的动作不甚熟练,显然是不惯于做这种事情,除了机械的耸动之外再无半点技巧。   但即使只是如此,他也做得极是吃力,连连喘息,不过一会儿,秀美的脸上已经是绯红一片,双腿一个不支力,直接跌坐下来,岑渊那硬挺着的性器便一下子捅到最深处,刺激得他长长地叫了一声,眼角又渗出泪水。   岑渊爱怜地抱紧他,心头一动,又抬头亲吻他的眼睛,舔去他的泪水,然后一路向下,轻轻地吻住他的嘴唇,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,将舌头伸进去安抚他。   他一只手握着尤昭雪劲瘦的腰,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后颈,一点一点地沿着脊椎往下划,带有薄茧的手指所过之处,无不都是一阵颤栗。   尤昭雪双眼紧闭,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,呆了一瞬,才抑制着激动,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岑渊。   他的心也像是他的反应一般,激动不已,却又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喜欢的人亲吻着,只能怯怯地、试探一般地回吻,生怕自己什么都不做,这个人会不悦;又怕做得太过火,这个人会像在梦中一般消失。   岑渊多少也能猜到他心中想法,却不开口,只是越发猛烈地发起攻势,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动,逼得他无处可逃,和自己共舞。   舌头相接,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。尤昭雪反应总是慢上那么一拍,压根跟不上岑渊的动作。不过几个来回,等岑渊放开他时,他已是气喘吁吁,眼睛蒙上一层水光。   “岑哥哥……”   尤昭雪软软地叫了一声,岑渊点点头,他又叫一声,岑渊也应了一声嗯。   他怔怔地看着岑渊温柔的神色,一股巨大的、令人不敢伸手去接的欣喜砸到他的心上,眼泪一瞬间又涌了出来,呜咽着伸手:“岑哥哥……你抱抱我,一下就好……”   岑渊看他这样就心软得要命,把他拥进怀里,拍着他的头说道:“你小时候都没有这么爱哭,怎么现在倒是越长越回去了?乖,别哭了。”   尤昭雪把头埋在他的颈间,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,声音倒是刻意压着了,闷闷地发出来,听得更让人心疼。   岑渊叹一口气:“你还是哭出声来吧。”   尤昭雪勉强止住哭声,抽噎着道:“让哥哥见笑了。”   岑渊没出声,安抚一般地顺着他的头发。他的头发也生得好看,又黑又滑,四散在半裸的肩上,衬得他露出来的些许皮肤白得撩人,丝丝缕缕惹人心痒。   岑渊顿时觉得口干舌燥,竟然低下头去,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舔了一口,粗糙的舌苔划过那细腻的皮肤,惹得尤昭雪一阵激灵,又想起来岑渊到现在还没解了那欲望,红着耳根出声道:“岑哥哥……”   “嗯?”   “哥哥抱我……”   “这不是抱着你吗?”   尤昭雪咬着下唇,几不可闻地道:“哥哥下面……”   岑渊失笑,亲了亲他那红红的耳根,下身毫不留情地向上一顶,尤昭雪猝不及防,被顶得惊叫了一声,由里到外更紧地缠住岑渊。   岑渊只觉得下身的感觉在这一刻又强烈了起来,温热的穴肉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柱身,不放过每一丝空隙。湿滑的淫液也慢慢地从内壁里渗出来,和先前的液体融在一起,共同包裹着他。   岑渊又摸摸他的头发,支使那物事抵着那敏感的内壁,在尤昭雪柔软的后穴里画了一圈,又坏心眼地放慢速度加重力道,磨得尤昭雪浑身颤抖了,才抽出一点,再重重地顶进去,插得他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,夹带着还未完全褪下的哭腔发出来。   “昭雪,你让我很舒服……”岑渊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垂,“乖,不用忍着,叫出来,我想听。”   尤昭雪水雾朦胧地看着他:“真的吗?”   “自然是真的。”   岑渊抱紧他的腰,就着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翻了身,让他重新躺到床上去,温和地注视着他。   尤昭雪顺从地松下四肢,呈现无防备的姿态,将自己展露在岑渊面前。他本就生得好看,再加上那迷茫的神情、白里透红的皮肤,整个人犹如一幅画。岑渊不由得心猿意马,一只手抚上尤昭雪那立着的物事,粗糙的手指沿着它的前端打转。   尤昭雪忍不住地泄出一声低吟,身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,却还是乖乖的,任由岑渊摆弄。   他满心欢喜,岑渊愿意对他做这些事情,不就说明了他不仅是为了解那药性?能够受到岑渊的爱抚,也是他曾经在梦中才敢想的事情了。   岑渊的手法可比他要老练得多,不仅是手指逗弄,时不时还用指尖轻轻刮过,宽厚的手掌也握着他的柱身,力道适中地撸动。他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尤昭雪胸前两点红缨,另一边也不放过,俯下身去,用舌头卷住,缠绵地舔舐着,啧啧的轻微水声惹得尤昭雪身子发烫,发出甜腻的呻吟。   “哥,哥哥……唔……啊!”   岑渊的东西也还插在他的身体里,被他的呻吟声撩得心痒,随着自己手上嘴上的动作,在他的体内搅动。坚硬的前端突然顶到一个较其他地方来说还要更敏感的所在,波涛一般的快感猛烈地袭击上来,飞快地传播到全身,击拍着他的意识,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尤昭雪口中的呻吟一瞬间拔高,青涩的前端一抖,竟是直接射了出来,白浊的液体泄了岑渊满手。   他的后穴也剧烈地收缩, 那美好湿润的小嘴猝不及防地夹紧怒挺的性器,饥渴地吸附、取悦着他。岑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当即加强攻势,对着那一点猛力冲刺起来,每一下都几乎是撞上去,随后又重重地碾着,欺压那惹人欲火的地方。   尤昭雪高潮初过,胸前犹被岑渊爱抚着,又一次遭受这样激烈的刺激,几乎舒爽得痉挛起来,双腿都不停地发颤,白嫩的脚趾蜷缩。他口中胡乱地喊着“哥哥”,别的话半点也想不起来,似乎全世界都只剩下了身上这个人。   岑渊放过他胸前两点,那里已经被他舔得湿润,闪出淫靡的水光。他亲吻上尤昭雪的唇,与先前的猛烈掠夺不同,这次他的吻温柔至极,小心地用舌头逗弄着尤昭雪,每一下的卷动都换来尤昭雪更热情的回应。对方显然已经意乱情迷,也放开了先前的羞涩,一举一动都带着无比的喜悦。   岑渊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,下身又是狠狠地冲撞两下,最后释放在尤昭雪的后穴里。   岑渊停歇了一会儿,才离开他的唇,抽离他的身体。尤昭雪还未从初次的极致性爱里回过神来,嘴唇微张喘着气,面露春色眼含秋水,看起来相当讨人喜欢。   “昭雪,”岑渊心几乎要化成一片,摸摸他的脸,把他抱起来,侧坐在自己的腿上,“这是什么地方,有人伺候吗?”   这动作让尤昭雪脸热了一下,微微摇摇头,道:“这是我在哥哥家附近新购置的一处房产……本打算我走了之后就留给哥哥。”   竟然就在他家附近。岑渊有点好笑地说:“那你先好好躺着,我去帮你烧点水来清洗身子。”   “哥哥……”尤昭雪有点不安地叫了一声,拉住他的袖子,“哥哥不怨我吗?”   “这事我们等等再说,”岑渊捏捏他的后颈,“现在怎么说得清楚。你乖乖躺着就好,不要做傻事,乱动的话就不要怪我生气。”讲到最后一句,他还刻意露出一个恐吓的表情。   尤昭雪顺从地点点头,任由岑渊把他放回床上,拉好被子,依依不舍地看着岑渊把散落在一边的衣服重新穿上,盖住那结实的身躯。   院子里有水井。岑渊走出去时,看着天色已是午时,他被尤昭雪掳来的时候是黄昏。方才还不觉得,现在再一想,倒是觉得自己腹中空空,有点饿了。   他对自己倒是不甚在意,用凉水冲洗一下身子就算完事,然后利落地把水打好,烧了一大桶。好在这里备有浴桶,他又兑了些凉水,等确认水温恰好之后,才将整个桶弄进房间里,把尤昭雪从被窝里抱起来。   “岑哥哥……”尤昭雪有点儿窘迫,脸上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绯红又袭了上来,“哥哥不用事事都抱着我……”   岑渊愣了一下,才笑道:“以前你住在我这的时候,我就是这么抱你的,现在倒是改不过来了。”   尤昭雪红晕更甚,双臂揽上岑渊的脖子,说不出话来,只是埋着头,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下。   岑渊失笑:“跟狗崽子似的。”   尤昭雪全身赤裸,蜷缩在他的怀里,红得像是刚煮熟的虾子。岑渊把他放进浴桶里,道:“你好好洗一下。”   犹豫了一下,补了一句:“下面那地方也得弄干净,不然会生病。”   尤昭雪飞快地点点头,根本不敢抬头看他。   岑渊交代完了,这才放心地出去。他刚才看过了,这里半点儿食材也没有,想必是因为昭雪也没打算过常住。   他还记得尤昭雪最喜欢吃蘑菇,附近有家醉仙楼,正是这个做得最好。当即脚尖一点,朝醉仙楼的方向奔去。   恰巧今日醉仙楼人多,他比平时多等了一会儿。大约两刻钟后,他才带着酒菜回来。一打开房门,便看见尤昭雪还是坐在浴桶里,呆呆的,机械地搓洗着手臂。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才转过头来,怔怔地看着他,双眼无神,半晌才微微启唇,叫了一声:“哥哥。”   岑渊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放到桌上,走上前去伸手一探,水已经凉了许多,他赶紧伸手把尤昭雪从里面抱出来,斥道:“你怎么还呆在里面?”   他一把抓过床上那用于擦身的布,布上有吸过水的感觉,他顿了一顿,将尤昭雪裹住,皱眉问道:“你不是已经出来过一次了吗?怎么又进去了?”   尤昭雪沉默一会儿,才低声回道:“我以为哥哥走了。”   岑渊想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倍感无奈,有点儿想揪着他的耳朵痛骂他几句,又有点心疼,最后也都化作一声叹息,抬起尤昭雪的下巴,认真地说道:“昭雪,你听好了,我不会走的。”   尤昭雪愣愣地望着他。岑渊继续说下去:“我放不下你,这你是知道的。”   尤昭雪听见这话,眼中神色明了起来,却是些许的凄苦:“哥哥……不必勉强。”   岑渊马上回道:“你怎知我是勉强?我对你……十分喜欢是说不上,但总归还是有点喜欢的。”   他深吸一口气,脸色郑重:“虽说大概在今日之前也并不是这样的喜欢,但和你欢好之时,我却是觉得,你是不一样的。”   “不过是哥哥一时的错觉……”   “你又怎知是错觉了?”岑渊打断他,无奈了一秒,脸上的表情又转为伤心,“难道我难得对一个人有点心动的感觉,只因为我们正行了那事,这便要被打为错觉吗?又或者是昭雪你觉得我是那见色起意之人,因为你好看,我就刻意哄骗你?”   岑渊在他心中是何等光风霁月的人,尤昭雪一听便急,连忙解释道:“不,哥哥不是……我从未这样想过。”   “不是就对了。既然如此,为何你不相信我呢?”   尤昭雪一愣,随即苦笑道:“并不是不相信哥哥……只是不相信自己,我,我这样的人……”   “你怎么了?”岑渊温声、却坚决地道:“你很好。”   “我……”   “你很好。”   “哥哥……”尤昭雪凝视着他,岑渊也直直回视他。他不再开口,只是眼中情绪越加翻涌,又被蒙在一层水雾之下,显得格外朦胧。许久,眼眶终于承载不住,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,他呜咽着喊:“哥哥……”   岑渊把他抱紧,笑着沉声道:“昭雪,你这样哪里不好?若我真要欺骗自己说半点也不喜欢你,那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,看了我,都免不得要骂我一声傻子。昭雪脾性乖巧,又生得像是那天仙下凡。虽说是爱哭了点,但哭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滋味。昭雪分明是从里到外,都得我喜爱。”   他温柔地吻去尤昭雪的眼泪,又重复了一遍:“昭雪,你这样就很好。”   后来尤昭雪又在他怀里哭了许久,整个人都哭到脱力,结果双臂还是紧紧地缠在他脖子上,半点都不愿意放开。岑渊不厌其烦地安慰着他,一遍又一遍地抚着他的背,轻轻地亲吻他。  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之后,他才红着眼圈,顺从地依偎在岑渊怀里。   岑渊挑起他的下巴,专注地凝视着他,半晌突然笑了起来:“昭雪,我想起昭霖了。”   “哥哥?”   “昭霖当初成天都是笑模样,你倒是爱哭,可真跟他不像。”   尤昭雪一滞,有点急切地道:“若是哥哥不喜欢,我会改的。”   “不用了,”岑渊摸摸他的脸,“我不是说过了吗,你这样就很好。我只是想起来我曾经答应过昭霖要照顾你,没成想这一照顾,最后竟然连床上也一并照顾了。”   尤昭雪脸上又出现些许窘迫和羞愧,岑渊一看便知他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,上了两只手揉他的脸:“怎么总是这个样子,我方才的话都那么不可信吗?”   “不,不是……”尤昭雪说话有点困难,薄薄的皮肤在岑渊的揉搓下透出一层不自然的晕红,嘴巴被迫嘟着的样子十分可爱。   岑渊揉着揉着,情不自禁凑上去,又亲了一下,才放开他,叫道:“昭雪。”   尤昭雪眼睛水润润的,看起来有点委屈,岑渊指指自己的肚子,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一声。   “我们吃饭吧,我特地买了你喜欢的东西,”岑渊笑道,“再不快吃就凉了。”   尤昭雪呆呆地点点头,刚一动作,才发现自己还被裹在岑渊怀里,浑身上下唯一的遮蔽物只是一块布,不由得一臊。岑渊见状,抓过床上的衣服为他穿上,看着怀里人越发羞红的的脸,心情越发愉悦。   他忍不住心痒,又亲了一下。   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,他怎么可能不喜欢。不过是这么一会儿,他便觉得,自己对他的喜爱又多了许多。   他还有很长的时间,足以让昭雪习惯他的一切;他也有很长的时间,让昭雪卸下心里根深蒂固的一些东西。   他们两人,来日方长。   【正文完】         ※番外      岑渊把尤昭雪接到了自己的家中。岑家和尤家关系一直不错,那日见到了尤昭雪,岑父岑母难掩惊喜与哀伤,拉着他感慨了好一会,还掉了几滴眼泪。尤昭雪许久没有得到长辈的关怀,最开始是无措,后来讲到了伤心处,自己反而也被惹得哭了起来。   总归只是个16岁的孩子。   岑渊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哄了好一阵,父母也在一边抹着眼泪一同安慰,尤昭雪终于抽泣着停了下来。   由于他们两人有了那样不可说的关系,岑渊安排房间的时候起了私心,让尤昭雪同自己睡在一块,美其名曰方便照顾与联络感情。岑父岑母见尤昭雪情况确实不太好,也没有多想,反而是嘱咐他要多上心一些。  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,尤昭雪脸红地站在一边,低头不敢说话,又惭愧又害羞。   待到两位老人出去后,岑渊才抬起他的脸,好笑道:“昭雪,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   尤昭雪慌乱摇头,讷讷道:“不是,我……伯父伯母……”   他心中觉得对不起两位老人,他们对自己那么好,自己却勾引他们的独子,还正大光明地入住……   岑渊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,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,温声道:“不用担心。”   他顿了顿,又道:“反正我之前也没喜欢过女人,想必天生就是不喜欢的了。”   “不一样……”   “没有多少差别,”岑渊道,“昭雪还这般可爱,我可喜欢你了。”   尤昭雪红了脸,不敢抬头看他一眼,也不再说这件事情。   便这么安稳地过了几日。岑渊特意请大夫为尤昭雪看了看身体,就怕他在过去四年里不懂得照顾自己,落下什么病根。好在并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,尤昭雪健康得很。   岑渊又闲来无事,想松松筋骨,与他过了两招,结果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敌不过他。两人对阵,他一时轻敌,被尤昭雪一掌打飞了出去!   岑渊在半空调整了身体,稳稳地落到地上。尤昭雪惊慌又诧异,赶紧跑过去,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站在岑渊身边,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   两人切磋都没出多少力气,岑渊自然什么伤也没有。但看着尤昭雪这模样,倒像是他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。   岑渊失笑,把他抱入怀中。尤昭雪这才结结巴巴道:“岑哥哥……我,我不是故意的,对不起……”   岑渊安慰道:“这是好事。昭雪这么厉害,练功可比我认真多了,假以时日,一定又是一个轰动武林的大侠。”   尤昭雪稍微安了心,怯怯地反抱住他,低声说:“我不要当什么大侠,只要呆在哥哥身边就很好……”   岑渊亲亲他柔顺的头发:“可你也不能一直只跟着我啊。”   “如果哥哥厌烦了,我一定不会缠着你的。”   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岑渊无奈地抬起他的脸,“小东西,你总要有自己的事情的。”   尤昭雪憋红了脸,只是摇了摇头。岑渊料想他一时半会改不回来,现在也比之前想寻死的模样好多了,于是只好揉揉他的发,将此事揭了过去。      ※※※      近日岑渊有个朋友要自京城回来,十五那日在敛芳楼设宴,很是张扬地邀请了众多友人。   那位朋友名唤颜玉池,而这敛芳楼正是珞城有名的青楼。岑渊与他相识多年,素知对方脾性如此。虽说放荡,但本性不错。只不过他极少出入这些地方,如今又有了个尤昭雪,总觉得不合适。斟酌了许久,最终还是决定回绝,容后再向颜玉池赔罪。   但尤昭雪不知怎的得知了此事,心中以为又是自己害得哥哥如此,最后鼓起勇气,让岑渊带着他一同去赴宴。   岑渊弹了弹他的脑门,笑道:“小东西,带你出入烟花之地,我爹娘还不得责怪我带坏你?”   尤昭雪摇摇头,抬起小脸,害羞地亲了他一下。   十五那日,岑渊当真与他一起去了。尤昭雪一路上紧紧跟在他的身边,对身周娇笑走过的美丽女子避之不及,仿佛将其视为洪水猛兽。岑渊对他这模样有些好笑,又料想这孩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忍不住将他往自己的怀中一捞。   没想到尤昭雪下意识地躲了开。   岑渊投去询问的目光,尤昭雪有些慌张地说:“哥哥,不能被别人看出来……”   岑渊逗他:“怕以后娶不到媳妇?”   尤昭雪猛地摇头:“不,我不要紧。但这会有损哥哥名誉……”   岑渊揉揉他的头发,心道果然如此。   他快步带着尤昭雪进了雅间,里头比外面还要热闹,笑声与劝酒声混杂在一起。颜玉池首当其冲地坐在中央,抱着一位衣着暴露的女子。见他推门而入,眼睛一亮,一下子就凑上来同他拥抱。   岑渊象征性地抱了抱他,又嫌弃地推开:“玉池,好久不见。”   “好久不见。这位小美人是谁?”   颜玉池指了指尤昭雪,后者则不动声色地往岑渊身边又站了站。让岑渊意想不到的是,尤昭雪先前的神情化作了一片疏离,只是礼貌地点点头。   岑渊解释道:“这是我故人的弟弟,近来借住在我家中。”   颜玉池见无甚可用于打趣他,也便收起之前那打趣的态度,笑了笑,亲密地拉着他入座。尤昭雪则是坐在了岑渊的邻座。   岑渊与好友许久不见,彼此之间倒是有些挂念,只不过说了些近况,颜玉池便不安分地给他倒了酒,同桌上其他人一起对着他灌起酒来。气氛顿时又变得热烈。岑渊对此也挺习惯,无奈地摇了摇头,顺了他的意,一连三杯酒下肚,又有位女子柔若无骨地自他背后缠上来,藕臂环在他的脖子上,吐气如兰:“公子可是个爽快人。”   岑渊微微皱眉,颜玉池倒是笑了起来,不怀好意地说:“应娘,你倒是看得挺准,岑公子自然是爽快。”   “别闹,”岑渊笑笑,“我哪比得上你。”   颜玉池瞥他一眼,挑眉道:“就知道你这脾气。应娘,到我这边来,这家伙不解风情。”   那女子识趣地松开了他。岑渊松了口气,转头,却看见尤昭雪的拳头握得紧紧的,低着头,看不到表情。   岑渊不由失笑,倾身过去,仿佛在他耳边耳语什么,随后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,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耳朵。   尤昭雪的耳朵“刷”地红了。   岑渊掩饰一般地为他倒了杯酒,道:“昭雪,你也来一杯。”   尤昭雪脸红着喝下了酒,不敢看他。   颜玉池在一旁搂着女子亲热,却也将这一切收入眼底,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两眼。      ※※※      尤昭雪从坐在这里面开始就后悔了。先前说得好听,真让他来看着岑渊与女子亲热,他就忍不住那颗焦躁又不安的心了,恨不得能直接过去将那女子扯开。   但他在这的身份不过是“故人的弟弟”,说什么都没有那个资格。   而岑渊竟在这样的地方亲他……   他喝下了酒,头低得更低,怕一抬起来便被人看到自己红透了的脸。   岑渊与颜玉池又交谈了两句,那人突然站了起来,老不正经地端着酒杯走到尤昭雪身后,笑道:“这位小兄弟,我敬你一杯。”   岑渊忙伸手去拦:“别,你闹我就成,这孩子酒量不行,喝多了不好。”   尤昭雪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颜玉池抚掌大笑:“你看,人家都不介意,就你护得跟什么似的。”   岑渊无奈一笑,抓着颜玉池的肩膀让他坐了回去,转头关切地摸了摸尤昭雪的脸:“不要勉强。看你的脸,这么红。”   反正也不是因为喝酒红的……   尤昭雪乖乖地点了点头。岑渊又叮嘱了他两句,其他人看他这模样,纷纷取笑道:“一段时间不见,岑公子倒变成老妈子了。这唠叨劲儿,还以为你照顾孩子呢!”   岑渊义正言辞道:“受人所托,岑某自然应当尽心尽力。”   桌上顿时笑声大起。岑渊严肃地说完了这句话,自己也笑了起来。   一顿相聚的宴席很快便过去了,其他人陆陆续续地道别,最后就只剩了三人。颜玉池在散伙之前还不打算放过他,又抓着他灌了许多杯酒,扬言不喝完就要将他绑在这里。岑渊对好友的胡闹向来颇为纵容,饮尽之后,便见颜玉池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。   “我为你在此定了个房间,你想与哪位美人共度春宵?”   岑渊脸色一变,心道自己今晚就不该来这里陪他,这又给他折腾出了幺蛾子。正想着上前去敲打颜玉池一顿,身后却有只手突然紧紧攥住他的衣角,见他回过头去,又慌忙地松开,低声道:“岑哥哥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   “你回去什么。”岑渊叹了口气,一把抓住颜玉池,咬牙切齿道:“你可真行。”   “真是这位小兄弟呀?”颜玉池眼睛一眨,闪身躲开,飞快地报了个名字,便高兴地说,“岑哥哥,不用多谢我这个媒人了。”   “滚!”   颜玉池滚了。岑渊揉了揉眉心,又觉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,顿时头皮发麻。   一个两个的,怎么都就知道春药呢?连春药也只挑这种不痛不痒的……   他看向尤昭雪,对方又避开他的眼神,躲躲闪闪的。岑渊揽住他的腰,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,轻声道:“昭雪,在这儿陪我一夜可好?”   尤昭雪心中一颤,点点头,怯怯地回抱住他,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膛,一晚的担心总算缓和了些。   岑渊拉着尤昭雪直接进了颜玉池事先为他留的房间,一进门,便被那情色的布置惊得差点扭头就走。尤昭雪站在他身边,也脸红着不知所措,呆愣了片刻,咬咬牙关上门,主动把自己的身子送进岑渊怀中。   岑渊感觉到下身欲火愈演愈烈,深吸一口气,打横抱起他放到床上,又拿了摆在桌上的软膏。他的手指扣住自己的衣领,颇为粗暴地拉开,盯着尤昭雪的脸,声音低沉道:“昭雪,乖,脱衣服。”   尤昭雪被他看得很是不好意思,动作迟缓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。虽说他先前有那勇气去强上岑渊,但那也是蒙住了他的眼睛,现在被喜欢的人这么盯着……   岑渊上前一步,握住他的手,尤昭雪惊得差点儿跳起来。岑渊又亲了亲他的额头,温声道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   他脱了半天,连外衫都还没褪下来,看得人心急。尤昭雪脸红更甚,乖乖停了手,痴痴地盯着他的脸。   岑渊英俊的脸庞上布着一层薄汗,显然是那春药所致,使他看起来更加性感。他的大手有些急躁地解开尤昭雪的衣物,偶然间肌肤相亲,对方的温度烫得他差点颤抖起来。   他有些恍惚起来。   好像……都是梦……   尤昭雪被他推倒在床上,桃红色的锦被与洁白的皮肤混作一块,长长的黑发铺散开,仿若一幅极美的画。   岑渊压抑着身体里作乱的欲火,俯下身去,温柔地吻上身下人的嘴唇。尤昭雪双臂环上他的脖子,依顺地回应,迎合着他的舌头共舞,两人唾液互相交接,气氛一时火热。   岑渊覆着一层茧子的手指抚上他的皮肤,灵活地游走起来,摸得尤昭雪低声呻吟:“哥哥……”   “乖。”   岑渊的手移到他的下身,握住那根青涩的性器。尤昭雪本能地弓身,又被他按着肩膀放松,羞得眼神也不知该往哪放。   岑渊见他这反应,心底软得不得了,熟练地套弄起那根东西,不过片刻,它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尤昭雪手足无措,岑渊便又引导道:“你也摸摸我的。”   他呆愣一瞬,顿时脸红得如同被灼烧了一般,听话地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,笨拙地取悦起来。岑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,手指在那顶端轻轻磨蹭两下,它便吐出些许透明粘液,缠绕在他的指尖。   岑渊见时候差不多了,又取出那小瓷瓶,挖了一指软膏,触上后方那紧闭的小口。尤昭雪浑身一颤,那手指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,却由于后穴太过紧缩,受到了一点儿阻碍。   “哥哥,不用这么慢……”   “弄不好的话会受伤,”岑渊亲了亲他的嘴唇,“你上次那样,不受伤还是走运了。”   尤昭雪之前没想那么多,因为哥哥的体贴感动得不行,手上抚慰对方性器的动作也放开了些,不再像刚才那么拘谨。岑渊的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,他也努力放松,享受着被心爱之人开拓隐秘之地的欢喜,口中发出细碎的哼声。   他的穴肉在那手指的抚摸下变得柔软,软膏渐渐融化为浓稠的液体,被搅动得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。手指慢慢增至两根三根,直到已经足以容纳男人性器的时候,尤昭雪也已经从中体会到了点不一样的感觉。   岑渊的性器在他手中涨得极大,过于灼热的温度也从手心传到了全身。膻腥味从空气中散开,更添一股淫靡气息。   尤昭雪揽上他的脖子,依恋地蹭了蹭:“岑哥哥,可以了……”   岑渊吻了吻他的嘴唇,握着他的腰,抬起下身慢慢地推了进去。硕大的性器撑开柔软湿润的穴肉,一步步占领了他的后穴,填满了他的内部。尤昭雪觉得自己仿佛从里到外都被岑渊看了个干净,无所遁形,情不自禁拥着他颤抖了起来,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。   岑渊停住,关切地问道:“不舒服吗?”   他的性器只剩下一小节留在了外面,穴口用力地缩紧,似乎抗拒着他,又似乎是在欢迎。尤昭雪羞赧地摇摇头,声音软得要命:“很舒服……哥哥,全部进来……“   岑渊怜爱地看着他,一口气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插了进去。尤昭雪白净秀气的脸上泛着潮红,眼中蒙着水雾,被这突然的动作撞得惊声喊了一声,前方的性器一时没有把持住,直接射了出来。   岑渊失笑道:“怎么比起我来,还更像是你得了春药?”   尤昭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没有回答,只是软软地抱着他求吻。岑渊一边迎合着他,一边规律地摆动起腰,粗长火热的性器开始在那销魂的后穴中进进出出。他的速度不快也不慢,但力道极准,每次都顶得那穴肉被迫放松,又饥渴地吸附上来,乞求更为猛烈的冲击。   如此循环往复,快感飞速积累,那春药的效果在此时燃得更猛,岑渊多多少少放开了理智,不再克制自己,一下子挺到最深处。   “啊!哥哥……”尤昭雪的声音拔高,环着他的手臂一下子绷紧。岑渊只是咬了咬他的嘴唇,没有停下,反而是九浅一深地在他后穴中顶弄起来。   尤昭雪身子敏感,这种地方所用的润滑软膏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催情功效。不过一会儿,他被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得一塌糊涂,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   “嗯……啊……哥哥,慢……”   他颤抖着求饶,接下来的话却被岑渊用嘴堵住。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掠夺起来,填在后穴中的性器也四处钻捣着,仿佛要将他体内每个敏感的地方都开发一遍。   尤昭雪似乎被那根东西顶到了云端,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,像是要融化在这过于浓烈的情事快感之中。他本能地抱紧了身上的人,意乱情迷,只心中不住地念着哥哥二字,犹如要将它碾碎在心头,化作自己的一部分。   岑渊怎么说也是中了春药,不过一会儿被夹到了顶峰,禁不住射了出来。一股激流喷射在内壁上,激得尤昭雪哆嗦起来,连自己姓甚名谁也想不起来,只知道胡乱地亲吻身上的人。   他的眼角含着点生理性的泪水,嘴唇润红,满面春色。岑渊最是喜欢他这副模样,无比心软地抚摸他的长发,问道:“昭雪感觉如何?”   尤昭雪痴痴地凝视着他,小声道:“很舒服……”他羞红了脸,过了片刻,才说道:“哥哥再来一次……”   “会累吗?”   尤昭雪摇摇头,突然小声地说:“哥哥,我喜欢你。”   岑渊也温柔地回道:“我也喜欢你。”   尤昭雪心中一颤,不好意思地蹭了蹭岑渊的胯部,把头埋进他的颈间。岑渊的气息灌满鼻腔,他一瞬间感觉到羞耻又幸福,更加不敢抬头了。   岑渊被他依赖索求的动作弄得心里发痒,过了一会儿,性器再次硬了起来,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又狠狠顶弄起来,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再次响起……   小说下载尽在http://www.bookben.cn - 手机访问 m.bookben.cn--书本网【lyler】整理.   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